第二章 灌洗 (第8/11页)
嗒”一声并拢,膝盖内侧的鞭痕被撞得生疼。失去支撑的瞬间,肠道里残存的烈酒再也兜不住,像开了闸的酒桶,“哗——”一股脑从那朵肿烂外翻的rou花里喷涌而出。透明的酒液混着淡淡的血丝,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,在膝窝处积出一小洼,又沿着小腿滑到脚踝,最后滴滴答答砸在地上,溅起细小的酒花。空气里立刻弥漫开更浓烈的酒香,带着体温的腥甜,像刚开封的酒坛子被打翻。 “这小saoxue,还把酒捂得挺香。”有人笑着,用手指蘸了一点,顺着他的腿根抹上去,在鞭痕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酒痕。 阿木醉得连羞耻都感觉不到,只觉得那根手指像火一样烫,烫得他小腿肚子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,脚趾蜷成可怜的鹰爪状。 接着,一根更细的软管被拿了过来。透明的医用硅胶管,小指粗细,前端圆润,带着一点冰凉。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抓住他半软的yinjing,像捏一条濒死的肥虫子,粗糙的指腹故意蹭过敏感的冠状沟,惹得那根被玩得红肿的小东西在掌心里无力地跳了两下。 “别……别碰那里……”阿木含糊地呜咽,声音被酒精泡得又软又黏,可尾音却带着不受控制的娇滴滴的颤音。 没人理他。其中一个男人用拇指和食指强行掰开他已经红肿的马眼——那小小的开口被之前的金属棒撑得微微外翻,像一张被撕裂的小嘴,边缘泛着湿亮的粉红。冰凉的管口抵上去的瞬间,阿木浑身一激灵,脚趾猛地绷直,腰肢下意识往后缩,却因为被吊着,只能无助地晃了两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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