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-18日常/渣 (第3/7页)

结，走在水面便如履平地。

    丹枫会飞，但他实在不愿意起身，毕竟自己刚变回人形，啥也没穿，只得借助茂盛的荷叶遮挡一下。

    于是镜流居高临下地俯视他，“醒了么，饮月？”

    丹枫皱眉，镜流的问法颇为奇怪，不像是寻常的问候，倒像是……心照不宣的暗号。

    下一瞬，镜流单手握住冰霜长剑，挽出一弧漂亮的剑花，“既然醒了，就陪我练练手罢。”

    丹枫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丹枫：“等等，让我先穿件衣服。”

    镜流长剑上的寒冰寸寸消融，她的表情有些怅然，却没说什么，只是平静地看着丹枫。

    丹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也只能抬头看着镜流，气氛一时沉默。

    半晌，镜流只得转过身去，背对着丹枫，说：“好吧，你先穿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衣服在屋里。”丹枫自暴自弃道。

    夜色轻薄，明月掩在云雾之后，丹枫裹了件跟镜流同款的白纱罩袍，和她在池边的亭子坐下。

    丹枫给镜流沏了壶茶，上好的云岭毛尖，清冽又醇香。

    镜流抿了一口，没品出什么，却发现丹枫坐姿有些尴尬——毕竟丹枫昨夜颠鸾倒凤不知几何，身下那处只是坐着，都敏感又难受，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——只是镜流与他相处数